還未擁有男子的氣息,還未被生活磨練出膽氣,還在溫暖的港灣裏躲避。何時才能變得勇敢?何時才能找到方向?何時才能楊帆啓航?不,不知道,什麽都不懂。心中還未住著金翅鳥,腳下的路還在尋找。十指微痳,帶著淡淡的憂傷,寫著潦草的筆迹,靈魂的中樞在緩緩思考。
有時,覺得眼前只有茫然,前方只剩黑暗,四周有一個聲音在回蕩:命途多舛,隨遇而安。弄不清,八字含義。無奈的像猴子一般,上蹦下竄。
有時,感覺陷入了一個古怪的泥潭,無風,無物。雙腿被禁锢的滋味,沒來由的煩。便大聲呐喊,聲音在上空回轉,無風自散。撕心裂肺之後便是精疲力竭的孤單,無物陪伴。
有時,似乎在不停地旋轉。很想睜開慵懶的雙眼,哪怕入目的只有黑暗。當懶散成爲習慣,便會莫名心安。即使被人灌上墮落的悲哀,也無心跟著感歎。
沒有人可以不沾世俗的塵埃,沒有人可以讀懂萬物的無奈,沒有人可以明白彌留之際的感慨。
那根細弱的憂愁,說不清、道不明、寫不盡。它會時不時的用它的方式告訴你,在心髒的下方,住著一個家夥,叫憂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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